在西溪湿地融融的月色里，森森驾着李丽丽的车载着楠楠和李丽丽回市里去。李丽丽蹬车的时候，很有一种母亲乘坐儿子车的那种自豪感——话多，语调有些激昂。
李丽丽她们走了以后，别墅里剩下几位糙老爷们儿了，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，插科打诨地胡扯起来，主要是拿肥牛说事儿。
李煜打了一杆台球看着肥牛：“你现在过得真是神仙的日子，住着大别墅、开着宝马车。”
肥牛摸着自己的黄髯说道：“你们不也都如此么？说明现在中国人民的生活条件高了”
吴斌笑眯眯地说道：“我不太喜欢你的女朋友——年纪太轻了，就好像没长大的小乖。我担心，将来她长大了你却老了，你如何掌控得了人家？老夫少妻，结果不堪的比比皆是。”
肥牛坐在台球桌上晃着两条腿，难为情地笑笑：“是年轻了一点儿哈。”
王升看着李煜、吴斌笑了笑，没做声。
李煜用台球杆摩擦自己的鹰钩鼻子侧面，从台球桌后面走出来，慢悠悠地对王升说道：“我们刚到南京那天，去肥牛的公司找他，一走进办公室，见肥牛正跟坐在他腿上的小女友在说悄悄话呢。他那小女友也是个伶俐的人，见来了客人，就借口往外躲。他那小女友出了门后，我们就猛夸她——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她是肥牛的女朋友呢，以为是他的职员。吴斌夸她说：体态婀娜，凹凸有致，皮肤真水，吹弹可破。我夸她衣着的品味：衣着搭配得真好，素雅的点缀，美丽的展示。真想剥掉她的衣裳。你猜肥牛说了句什么？人家那话说的，不温不火可温柔了呢，而且含有极大的信息量。”
王升好奇心大增：“肥牛说什么了？让你这么赞赏？”
李煜微笑着说：“肥牛说：剥了衣裳以后，人归我，衣裳归你。”
王升忍不住低头嘿嘿笑起来。
坐在王升身旁的周新问道：“肥牛，她喜欢你什么呢？”
肥牛答道：“我有钱，能给她一个稳定的美好的未来。”
周新微笑道：“算你脑子还清晰。”又问道：“那你喜欢她什么呢？”
肥牛说道：“年轻貌美，大长腿。”
人们轰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