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斌给王升打来电话，跟王升闲聊了半天，最后，他跟王升说：“不论我采用的是什么办法，我让咱们林海市那些国营企业都活着呢，没倒下去，还能为地方政府创造税收。现在，市领导又给我压了担子，敦促我扶贫，让我拯救那些下岗在家待业的国企职工。”
王升说道：“这副担子要艰巨一些。”
吴斌说道：“你给我拿一个主意吧。”
王升想了想说道：“大街上有好多人打出租车却打不到，而某些区域的出租车却在大街上空跑；有些厂家的商品积压卖不出去，而很多使用这样商品的用户却不知道去哪里能买到；有些人下岗待业在家找不到工作，而又有很多用人单位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人员。。。。。。”
吴斌笑了，说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意思，你想让我搞一个职业‘中介’，去推销那些下岗待业在家的人员，关键的问题是，咱们林海市，没有那种招不到人的企业啊？”
王升说道：“眼界拓宽点儿么，视野深远点儿么，目光要看向全国么。”
吴斌沉吟着说道：“那我不是人为地造成咱们这个城市的人员外流么？”
王升说道：“这些人哪怕是走到天涯海角，他们赚的钱大多也是花在咱们的这座城市里。这里是他们的家乡，有他们的父母、有兄弟姊妹、老婆孩子，这里是他们的根。”
吴斌说道：“这跟你当初的理想不是背道而驰了么——尽量减少人员外流。”
王升：“等你把家乡建设好了，他们自然就回来了，还能带回来很多人口。”
吴斌问道：“把咱们家乡建设好？怎么建设好？发展工业？农业？工商业？”
王升说道：“还有旅游业，服务业，甚至是色情业。”
吴斌叫道：“卧槽！”
王升大笑，笑完后，一本正经地说道：“你千万别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。”
吴斌很郑重地说道：“我知道你的，你一般是正经的事儿，都不正经地说。”